第(2/3)页 “麻子哥...” 说完这句,转头昏了过去。 “二爷,这两个家伙怎么办?” “敢对咱苏家的人动手,宰...等等!” 若不是二麻子反应快,这俩货此刻已经上了奈何桥了。 那个‘宰’字刚出口的时候,亲卫的刀已经准备从汉子的脖间划过。 堪堪收回力气,无视鲜血从汉子脖间细细的划痕处流出,疑惑的看着二麻子,“又咋了?” “这俩人老爷估摸着有用,不能这么轻易宰了,一并带走。” “啊?这俩货死沉死沉的,带着多费劲?” “费你娘的什么话?” 二麻子二话不说给他一脚,转身将路确背在身上: “你要是嫌费劲,就让他搭你的飞行器走,你自个儿腿回去吧。” “哎哟我的二爷,我这不是随便说说嘛,你生什么气...” 一炷香后,当酒足饭饱,打着嗝的孙健震回到刑房,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,和凌乱落满一地的刑具,陷入了沉思... 这,一定是个梦。 ....................... “恩师!学生无能,有负恩师所托!” 苏谨笑着将跪在地上的路确扶起,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,一如当年在书院的时候: “苦了你了。” “学生不苦。” 路确眼中含泪,看着苏谨鬓边出现的白发,更觉难过:“先生...您才三十啊,怎么会白了头?” 苏谨面露苦笑:“没什么, 许是为师操心的事太多,这才生了些华发,无妨,无妨。” 闻言,路确更觉自责:“都是学生无能,让恩师操心了。” 谁知马三在一边直撇嘴:“老爷身子好着呢,那是故意抹白了糊弄鬼的。” 路确:“啊?假的?” 摸着路确脑袋的手一怔,苏谨左右晃着脑袋,旋即将路确腰间的束带,一把拽了出来,朝着马三没头没脑的抽了过去: “就你话多,就你话多,显你长了一张嘴了?老子明儿就找水泥来,把你那破嘴糊上!” “哎哟老爷我错了,轻点轻点,腚疼,腚疼!” 路确提着裤子,泪中带笑看着气急败坏的恩师,和抱头鼠窜的三爷。 “回家...真好。” 第(2/3)页